巴了下,“怎、怎么了。”
耶律肃粗粝的指腹本还在把玩她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手指上移动,摸索着她的手腕,来回摩挲,令她有些微微发痒,但耳朵却不经意红了起来。
耶律肃的视线轻薄的扫过她微红的耳垂,另一只手轻轻**。
夏宁身体瞬间紧绷。
他故意沉着嗓音,像是严肃的压着嗓音教训,却偏又带出几分别样的深意。
“夏宁,”他没怎么叫过她的名字,现在念着,字音从他口中吐出,让她的耳朵又红了几分,“枉你在天青阁多年,竟是连这话也不知道避讳么。”
夏宁有些迷茫,“什么”
她说了什么话?
触犯了南延女子不得学医的规矩?
还是……?
夏宁分神,想的认真,却偏偏忽略了眼前人。M.
猛地腕间一紧,随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重重跌入了柔软的床榻里,再一回眸,两人位置已然发生了变化。
他撑在她的上方,高高在上。
双手各控制了她两条胳膊,压在脑袋上方两侧。
暗哑着声线,“古往今来,不行二字最说不得,知道吗。”
夏宁的记忆瞬间回笼。
她似乎还不止……说过……一次。
她尴尬的扯了下嘴角,刚想糊弄过去时,刚好有不长眼的人风风火火的推开门直接闯了进来,着急忙慌的仿佛像是天都要塌了似的:“将军!京城来的——呃。”
此人一股脑的冲进来,才嚷嚷了两句话,就被看见的一幕震惊到了。
耶律肃暂居的屋子里,没有什么掩人耳目的屏幕。
他也就刚好,看见冷血无情的骠骑将军将夏娘子压在身下,像是要进行什么活动的样子……
他脑袋里只剩下劲爆、完蛋这两词,僵硬着脸往后退去:“呃……将军娘子……继续继续……属下立刻就——”
还没来得及退出屋子,身后又冲进来一个陈副将。
他见门开着,只当是耶律肃醒了,正在与人议事,记得顾不上敲门又是直接冲了进来。
大嗓子叫着:“将军!将军!出大事了——呃。”
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致的色彩纷呈。
最后齐齐涌出寒气,觉得自己脖子后凉飕飕的。
夏宁忍住了嘴角上扬的弧度,看着他们的反应着实好笑。
耶律肃就没她如此好脾气,气提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