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京城里可就是独一份的啊!那些个仰慕将军的小姐们、太太们,还不都会来他店里瞧一瞧,买上两件?
此时此刻,激动之情甚至压下了恐惧。
掌柜连连磕头谢恩。
被人领下去后,夏宁这才摩挲着发髻,将绒花戴上。
拿起搁在手边的小铜镜,偏着头照了眼。
红梅灼灼,绿色深沉,显得色不那么浮,多了些沉稳的艳色,却又因材质毛茸茸的,像极了小奶猫那身蓬松喜人的毛发,戴在头上,反倒添了些趣味的美。
夏氏肤色白了许多。
眉眼熠熠。
顾盼间杏眸神采流转。
仿若下一瞬,就能听见她嗪着一丝得意,明知故问:“大人,奴美么。”
耶律肃的眼神虚远了片刻。
夏氏与侍女说话的声音,将散开的思绪收拢了回来。
他鲜少见夏氏如此喜爱一样发饰。
除了那银钗外。
开口问了句:“这么喜欢?”
夏宁停下与竹立说话,杏眸掠过一层冷漠,转过身去后,表情已然有了变化,虽不似之前,但仍旧不见暖色。
只不过那股子媚气早已融入骨血。
不经意间,就会透出些微神韵来。
“新鲜别致的东西,姑娘们哪个会不喜欢?”她淡声反问了句,却抬起手来,将绒花取了下来。
摘下花后,她发间只余下鸦黑发髻。
还有一只水沉木的木簪子。
红梅摘下,连带着她脸上的艳色也一并没了。
耶律肃是真不懂女人的心思。
听着夏氏口口声声说喜欢,手上反倒摘了下,皱了些眉,问道:“既喜欢为何又摘了?”
夏宁的指尖捏着金钗把玩。
听见耶律肃问她这话后,掀起眼睑,安静的看他。
杏眸眼底,如死水沉沉。
她答道:“今日是梅开的头七,我怎能簪红戴绿。”
平铺直叙。
没有质问之意。
耶律肃下意识的蹙眉,眉间略有不悦之色腾起,冷冷说道:“你那侍女是自己在棺椁上一头碰死的,无人逼她。”
夏宁几乎想要冷笑出声。
她抠紧了指尖,才稳住自己的神色,嘴角牵了下,“你们没逼她,是我将她活活逼死的。”
说罢,喉间生出一股痒意。
思虑之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