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就是扯淡,“前冼耀文”没有手表,只有一块走时不准的怀表,他向来重视对时间的把握,所以需要一块手表。
买是不可能买的,手表的价格还是挺贵的,他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职业优势,带着冼耀武砸开一扇“半掩门”,一见里头的暗**便惊为天人,上杆子要给人家当表哥。
这边刚烧黄纸斩鸡头,那边就有嫖客上门欲欺侮自家冰清玉洁的表妹,是可忍孰不可忍,一顿胖揍是免不了的,捎带着要点精神损失费,手表就是这么来的。
“这样啊。”
谢丽尔被引导着往长辈和女人的方向想。
冼耀文盖住手表左右挪了挪,把它调回最舒服的位置,垂下手,接着说道:“其实手表是不错的商品,在内地的大城市原来有不少大品牌手表的代理和经销点,诸如浪琴、天梭、美度、积家、劳力士、英纳格、罗马等等。
去年下半年开始,所有手表品牌的代理处都瞬间搬到香港或台湾,一下子,在内地市场上已经没有手表可用于买卖。
手表这个东西小小的,要做起来却是非常复杂,由于二战的缘故,内地的钟表生产工业被破坏得很严重,短时间恢复钟的生产是有可能的,短时间从无到有,实现手表自产不太可能。”
“金季商行要做手表进出口?”
冼耀文颔了颔首,“是的,而且要快,一旦内地的钟表生产复苏,手表出现自产的希望,大概就要开始限制进口。
我再给你一个任务,你去逛一逛手表品牌的代理处,找出一款质量好,价格又便宜的,再找出一款价格极度便宜,质量还过得去的。
你自己想办法了解一下人民币的购买力,我希望我们对外的批发价处在50万—100万元人民币之间。”
“OK。”
谢丽尔爽快地应承,为自己的重要性提升而欣喜,她之前虽然没太多的社会经验,但有丰富的阅读经历,而且,罗伯特也有所提点,她明白一个道理——在合伙生意里躺着分好处,早晚会被踢出局,只有成为不可或缺的人,地位才会稳妥。
冼耀文自然能够感受到谢丽尔的“上进心”,虽然他心目中的最佳状态是谢丽尔什么都不用干,只需当个傀儡,有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摆一摆。
但是,一个上进的傀儡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心知事情不可能按照自己所预想的最完美方向发展,只能一步步进行微调,让它在每个阶段都处于所能达到的最佳状态。
谢丽尔想做事,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