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灵堂上喧哗,不怕犯了众怒吗?”
宣王脸色难看起来,竟然做了俗家弟子,元锐岂不是继承了韩临渊在俗家的声望?
幸好韩临渊现在只剩个空名声了,否则父皇都不会饶了他。
陈松元一直在韩临渊的棺材上打量,一脸的探究,“主持大师走后,我等还没有瞻仰遗容呢,不知可否瞻仰一番?”
宣王哈哈一笑:“是啊,还没有瞻仰大师易容,真的是很遗憾,本王也得瞻仰瞻仰,来人,打开棺材,本王看一眼。”
元锐大怒,这是对大师的亵渎。
温窈笑了笑,拉着他的手,道:“好啊,广清大师,麻烦你来一下。”
广清大师也是一肚子火气,没想到宣王人品这么卑劣!
温窈是师父选定的人,是有大智慧的,广清对温窈很尊敬,走过去盘膝坐下:“温小姐,有何吩咐?”
温窈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子,广清大师不断点头,严肃的老脸上都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贫僧明白了。”
广清大师走到宣王身边,道:“殿下,瞻仰师傅易容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人多事忙,寺里无暇照顾,不如午时时候,贫僧为王爷安排。”
“行,本王肯定给大师面子,听从大师安排。”
“多谢王爷,后院有厢房斋菜,王爷和诸位少爷移步休息一会儿。”
宣王和陈松元去了后院,和尚们退下,宣王问他:“你怎么想起来看那个老和尚了?难道他没死吗?”
陈松元阴森一笑:“不管有没有死,看一眼总是没错的,一来恶心元锐,二来也让皇上看到王爷的忠心啊。
韩临渊死都死了,却不让皇上好过,咱们要是恶心寺里一把,皇上是不是很开心啊!”
宣王笑了:“也对了,谁能想到蹦出来这么一老东西来,梁家怕是死不成了。”
“梁家命大,不过哪怕保住命,想重获圣宠,难上加难。”
皇上被逼着放了梁家,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呢,宣王为皇上分忧,皇上一高兴,赏赐肯定少不了的。
“还是你有办法,不错,下午咱们好好羞辱那个老东西一番。”
很快,过了午时,素斋用过了,两人被主持请过去,此时宾客减少,只要一些百姓来上香,远远磕个头,放下香烛和香火钱就走,没有进来打扰。
“宣王殿下,陈少爷,请吧。”
温窈和元锐没有在,他们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再来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