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夫无所谓的，无官一身轻啊，最好这些官职也都撸了去，老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这世上有太多比权势地位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姜玉衡说的是真的，他喜欢研究各种新奇事物，喜欢四处游历，中原的无数风光等着他去看呢，哪儿有心情跟肤浅的人去计较。

萧云翰挺喜欢纯粹的人，对他更有好感了。

回到军营，萧司予刚从外面回来，身后追逐着几个年轻有为的将领，笑声传遍军营，惹来无数士兵侧目。

萧云翰脸色沉了沉：“她这个样子，要是在礼数森严的大周，就是婬娃荡，妇，不守妇道，都给浸猪笼了，先生，您以为，对女子苛责好呢，还是豢养在内宅，循规蹈矩，相夫教子的好？”

姜玉衡道：“圣人有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大周多年富足，衣食足就要抓礼仪了，咱们大金一切刚步入正轨，能活着都是幸运，不要太苛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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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学大周的礼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让百姓丰衣足食，再说教条，大金的百姓识字者不到一成，你让百姓哪里去知荣辱，懂礼数啊！”

萧云翰道：“学生明白了，多谢先生教导。”

姜玉衡：“大皇子不必如此啊，你也不是不懂，只是让老夫说出来，平息心中怒火，公主的性格已经定型了，想改是改不了的，大皇子要是看不下去，不如送回去吧。”

姜玉衡其实也不喜欢她，没有一点儿公主的高贵样子，送走了也就安静了。

萧司予看到他们下来马车，笑着上前打招呼：“大哥，姜先生，你们去哪儿了呀？”

她看着姜玉衡的眼神有点儿奇怪，这位太傅竟然是汉人，小时候还教导过她，挨过板子的。

想起以前的以前的事情，有些幸灾乐祸：“姜先生，听说姜族要把你逐出族谱呢，你还有心情在这儿晃悠，小心回去了，家都没了呢。”

萧云翰眼神一沉：“闭嘴，怎么跟先生说话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还教导过你，尊师重道不懂的吗？”

萧司予撇嘴：“我这是好心提醒呢，先生要是无家可归，来投奔我哥，总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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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翰直接赏她一巴掌：“让你闭嘴，你聋了吗？不会说话舌头也不用留着，割了喂狗吧！”

“你，你打我，我回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