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说下终于消停了。
离王很意外这次王妃的果断,多了几分欣慰,两人的感情好了许多。
南锦儿自作自受,再也没有出现在温窈面前,温阳却因此得了恐女症,对成亲很是抵触,一心扑在公事儿上,让温窈又气又心疼的,恨不得把南锦儿抽筋剥骨,尸体都给她挫骨扬灰了。
这是后话,日子很快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皇上要主持春耕仪式,皇后娘娘也要主持桑蚕礼,是朝中的一件大事儿。
温窈怀着身孕,就没有进宫,璟王妃去参加桑蚕礼,元元待在家里陪着温窈。
二月二大多会下雨,蒙蒙的细雨,不会很大,春雨贵如油,能下雨的二月二才是大吉大利。
只是今年二月二只是阴沉着天,并没有雨水落下,到了午时,突然平底一声惊雷,吓的元元哇哇大哭,温窈赶紧抱着哄,喊着儿子的名字摸着耳朵,元元渐渐安静下来,挂着眼泪睡着了。
“春日惊雷,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温窈安顿了元元,露出一抹担忧,难道上天示警的吗?
同样心中沉重的还有诸位朝臣们,离王脸色难看,草草结束了春耕仪式,又亲自去祠堂祭奠祖宗,跪了三天三夜,祈求祖宗保佑。
他倒是未雨绸缪,担心有人用天相做文章,先去给祖宗请罪,朝臣们议论几天,没掀起什么风浪来。
二月二之后,反而下了几天的小雨,更加让离王的名声大跌,诚王最高兴,老天爷都看不惯他呢,或许他还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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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个密信出现在他书桌上,诚王打开一看,兴奋的浑身颤抖:“竟然如此,竟然如此啊,三哥,这个皇位你做不成了,哈哈……”
激动国后,他想着要如何把这个消息昭告天下,还不能连累自己。
他府中的那些幕僚都散了,无心问鼎皇位,养着那些人吃干饭的吗?
身边都没有一个可以议事的人,就想到了白晋禹。
白晋禹没想到诚王亲自登门,心中咯噔一下,这位笑的这么荡漾,肯定不是好事儿。
只有野心,还不够坚定,想争夺皇位又没有那个魄力,白晋禹真的觉的,他做个闲散王爷,吟诗作赋,玩游天下挺好的啊!
“诚王殿下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诚王神神秘秘道:“咱们去你书房说,我堂妹呢?”
他说的是元婳,白晋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