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必须彻底清楚咱们才能安心了。”
“好,我和温尘亲自去做。”
温尘一直在调查异族奸细的案子,在这方面他做的最好。
国师逮着机会就数落梁岩,“太大意了,都能被人下了毒,这要是两军交战,还不得全军覆没啊!
梁岩啊,亏你还是老将军了,这么简单的错误都能犯,真的是老了吗?”
梁岩脸色难看,忍着怒意道:“是梁某的错,国师说的对,梁某会更小心的,不过输了这一场,也是平局,还有下一场呢。”
“下一场?”
国师讥笑:“下一场是骑兵赛,你觉得咱们大周能跟人家比吗?不如趁早认输,别让士兵们无辜送命。”
元锐回来了,听不下去他喋喋不休,让舅舅去准备,自己应付他:“国师,这些事儿不劳你操心了,有闲工夫看看天文,编撰一下历法,和皇上聊聊道经什么的,朝廷大事儿,好像不该你操心的吧?”
国师:“朝廷要是不安宁,皇上有心思聊道经吗?本国师也没有心情修道啊,元世子这么包庇自己的舅舅,皇上那边,本国师可是要实话实说。”
元锐不耐烦:“你爱说就说去吧,你有本事你来做,术业有专攻,国师难不成还想做武将?下一步是不是也要做个阁老,什么事儿都少不了你了吗?”
“放肆!”
元锐沉着脸:“国师,敬你三分是给你面子,我堂堂璟王府世子,皇上的侄儿,皇亲国戚,你说谁放肆呢?”
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元锐不明白,皇上以前挺英明的,怎么老了越来越昏聩,还宠着这么一个东西来添乱,他到底想要什么?
国师被他反驳的脸上无光,起身走了。
走了更好,看着他那张鞋拔子脸,大家心情都不好。
易宰辅眼底闪过忧虑,内忧外患,皇上又糊涂,以后可有的乱了。
国师走不走,比赛都照常继续。
大金虽然赢了一局,但是赢的也不光彩,萧云辞也是要脸的人,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的,火辣辣烧得慌。
不过骑兵赛马上又自信起来,骑兵要是能输了,他都该以死谢罪了。
大金骑兵一出场,惹来一阵抽气声,只是战马就比大周的高处半个头,彪悍威猛,气势雄浑。
战马之间也有天然的压制,大周一直用的是大金的淘汰马,像是小娘养的,畏畏缩缩的,一上场都想趴下臣服,这还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