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可亲自去,找个合适的人去说,兄弟阋墙也是大忌。”
“晋禹说的对,本王记下了。”
白晋禹没有再说什么,按照他的意思,这事儿做都不要做,只要做了,肯定有痕迹,皇上那么多疑,能查不到?
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静观其变,做的多不如做得少,但是诚王明显不愿意啊,一个个幕僚跟打了鸡血似的,生怕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了。
撺掇的时候一个个卖力的很,真的惹了祸,善后的时候一个个都哑巴了。
白晋禹突然觉的怪没意思的,又开始默不作声了。
他不由的想起了元婳,她在做什么呢?那个孩子藏哪儿了?
他都找不到,田家人更是翻遍了京师,甚至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都查一遍,却没有发现孩子的影子。
凭空消失了似的,元婳那个脑子肯定做不到这么天衣无缝,只能是温大小姐出手了。
白晋禹对温窈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璟王府从娶了她进门,日子越来越顺当了,元锐更是深的皇上器重,这个兵马司的指挥使,他干不了几天,肯定要高升了。
不知道下一步会安排他做哪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