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们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哈哈哈,你们看,那颗星星又落下来了!哈哈哈,真有趣!”拓跋犷似乎根本没把慕容嫣的训斥听进耳朵里。他坐在小坡上一边看着羊群,一边欣赏无垠浩瀚的夜空。
其余三人也闻声望去,只见头顶上的黑色幕布时不时划过几痕明亮的流星。从看不见尽头的绚烂银河里突然出现,一直到窎远无边的草原尽头适才结束。
整个过程不过少顷,很快,天空恢复了以往的静谧。苍穹之下的那片草地,还是眼前羊群的声声嘶吼,还是身旁篝火处散发的暖意。
就在这时,拓跋犷忽然咿咿呀呀地哼唱起小曲儿来:“啊……啊……哼啊……”听着像是唱鲜卑牧民的颂歌,都是汉人听不懂的鲜卑古语。他笑得很开心,即使看上去他只有一个人,在某些时候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莫名其妙。
可是那令人熟悉的曲调,却不免引起了白凤与慕容嫣的注意。
“这不是嫣儿时常哼颂的那首歌谣吗?”白凤看见另一位鲜卑人的演绎,发自内心地感慨着。
“是啊,本以为那曲子只有自己知道,却不曾想到,居然还有别人懂得唱……”
慕容嫣旋即问拓跋忡那曲子有何深意,以及为何自己能够借此呼唤小鸟莺雀。拓跋犷貌似听不懂这话语的后半部分,便用汉语将曲子又唱了一遍:“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原来,那歌谣便是祖辈留给自己的礼物,其名为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