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拎了点起来,让他俩露出些脑袋。
“你这**,竟然敢淹老子……”孙二狗怒喝道。
看来淹的不够。
江米夏再次把两个人摁了进去。
片刻后又拎起来。
“王八犊子,老子……咕噜咕噜……”
接连两三次后,一旁的孙柱子无比郁闷。
孙二狗骂人你淹孙二狗啊,他又没再骂人,为什么还要淹他。
今儿个跟着孙二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在又被摁了两次后,孙二狗终于从骂骂咧咧变成了张口求饶。
江米夏看差不多了,才把两个人拎了出来,扔到岸边。
孙二狗和孙柱子大口的**气,再看江米夏时,没有了方才的讥笑蔑视,反而是满脸的惊恐和畏惧。
“看我干啥,咋,刚还没喝饱?”江米夏卷了卷袖子,“那再来喝点。”
“别别别……”
孙二狗和孙柱子忙不迭的往后爬了爬。
他们可不想再去被淹一回了。
那上不来气儿,水不停地往嘴巴和鼻子里头灌,喊也喊不出声,只觉得浑身慢慢没有力气,头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
打死他们都不想再来一回。
“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了?”江米夏睨了一眼,问。
“不敢了,不敢了。”孙二狗急忙道,“非但我不说,往后我要听到谁敢说米夏姐是**,我孙二狗第一个跟他过不去!”x33
“我孙柱子第二个!”
江米夏,“……”
看起来,熊孩子之所以熊,大半是被收拾的不够,收拾够了,再熊的孩子,都能成乖巧可爱小绵羊。
江米夏十分满意这俩熊孩子的转变。
不过到底是半大孩子在这儿胡闹,这会儿也出了气,江米夏也不想多计较,只去看宋景韫学叉鱼。
反倒是孙二狗,这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