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她没发现这里有那种透明的玻璃容器。
所以,除非是墨靖尧掘地三尺的去搜找,否则,很难找到。
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主要是这里奇缺那种小玻璃瓶。
所以,就算是有钱,也没用,也很难买到。
汗湿的身体,粘粘腻腻的,粘腻的连她自己都嫌弃。
也是这个时候,又想墨靖尧了。
要是他在,绝对不会让疲惫不堪的她自己冲凉的。
那男人,最爱为她亲历亲为的活就是为她冲凉这个活了。
正想着,一股冷风至,满室的热气飘出才被打开的浴室的门,男人颀长的身形就站在那里,沉声问道:“虫盅吸出来了?”
“嗯。”喻色笑看着墨靖尧,虽然这样子不着寸缕的被他撞见,不过她还是放松的。
吸虫盅时的紧绷的身体,已经随着温热的水的浇灼而放松了。
“所以,你手里一直都有玻璃瓶?”可喻色放松自己的时候,墨靖尧却是一脸阴沉的问过来。
喻色猛然想起自己支走墨靖尧的事情了,咬了咬唇,讨好的道:“我只是怕你心软阻止我对你妈下手,墨靖尧,我全都是为了你妈为了你不难做。”否则,那样的场面,墨靖尧在场也是煎熬的。
那与她给墨靖汐催眠时又不一样,墨靖汐那时没有象洛婉仪那样头痛欲裂到想死的程度。
“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想我阻止你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中。”可不管喻色怎么解释,墨靖尧还是一脸黑。
“我能有什么危险,没有的。”喻色放轻松的说到,同时关了花洒的开关,扯过浴巾擦拭起了身体,不然,一直这样在墨靖尧的面前冲凉,她不……不习惯……
墨靖尧大掌一伸,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腾”的就把喻色拖拽出了浴室,然后直接甩在床上,“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及时封住虫盅,那虫盅也许就反噬到你的脑子里了。”
喻色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墨靖尧居然知道这个。
可是这一条,她真的谁也没有告诉。
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绝对不承认。
只要她不承认,墨靖尧也就不确定他的揣测是对是错了。
喻色只愣了一下,随即身子一起,小手妖娆的就搂住了墨靖尧的脖子,然后红唇就落到了墨靖尧的唇上……
她现在觉得最好的让墨靖尧闭嘴的办法就是直接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