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他做不到不闻不问,真的做不到。
让他就这样出去,只怕出去后的分分秒秒都是度分度秒如度年一般的煎熬。
“我无事,出去。”咬牙说完这一句,喻色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墨靖尧一脚将刚撞进来的人踢出门去,沉声对外面的墨三和墨四道:“再来袭击者,直接杀无赦。”
“是。”墨三和墨四眼看着墨靖尧黑了脸,知道喻色这个时候很危险,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此时也因为喻色可能受了伤而红了眼睛。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对喻色的认知不过是一个医术了得,深得墨少之心的女孩,但是与喻色这几天的相处,两个人对喻色的佩服之情那简直可以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来形容。
如果说墨靖尧是他们眼肿的神,那喻色就是他们眼中的仙。
喻色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亚于墨靖尧了。
只是这一条绝对不敢被墨靖尧知道了。
否则,墨少很有可能吃醋呢。
还是吃他女人的醋。
所以,喻色现在受伤,墨三和墨四是自责的,也是很担心的。
墨靖尧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体,十几个之多。m.bīQikμ.ИěΤ
就是因为对方人多,这窄窄的走廊里实在施展不开,才会一脚把这人踢进墨靖汐的房间,不然,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乌龙事件的。
“处理干净。”低低一声,墨靖尧便闪身进入墨靖汐的房间,然后默默的守在喻色的身边。
喻色继续为墨靖汐催眠,感觉到有人靠近,她先是警惕的全身绷紧,直到感受到是墨靖尧熟悉的气息,这才微松了口气,微微阖眸,继续催眠。
是墨靖尧,她便不怕。
便能安心。
一边继续催眠,一边运行着九经八脉法,否则,只怕自己的身体受损的厉害。
墨靖尧静静站在床边,宛若雕像。
喻色苍白的小脸入眼,他心里一片心疼。
真想直接把她带去医院救治一番,可是刚刚喻色的警告他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他就是再有力气也不敢上前动喻色分毫。
半点也不敢动。
颀长的身形立在那里,只剩下了无措和担心。
这种有力气而使不出来的感觉,墨靖尧是真的第一次的品尝到。
他真想替了喻色。
却发现,这世上,最不能替的就是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