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会不会都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墨靖尧就是不肯放过喻色了。m.bīQikμ.ИěΤ
喻色想起这男人有洁癖的事情,他说的没错,他要是不沐浴的话,只怕真的连觉都不用睡了。
然后,又是想起了那四个字:生不如死。
她是真的感受不到墨靖尧哪里生病了。
所以,就是担心他会突然间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他的人哪怕就在眼前,她也还是容易患得患失。
“我扶你起来,你慢点。”喻色最终在想到那四个字的时候,妥协了。
然后,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扶着他进了洗手间,墨靖尧很乖很乖的站在花洒下。
他伤的是肋骨,所以手不动这样站着冲凉是完全可以的。
喻色紧张了。
她这是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然后,还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
手指解开男人的衣扣,紧张的手都抖了起来。
她真是服了。
为什么墨靖尧每一次为她洗的时候都是那么自然呢?
而她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心慌的不行不行的?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钻进去就没有人照顾墨靖尧了。
直到墨靖尧身上剩下最后一小件的时候,喻色才长舒了一口气,一伸手就摁下了花洒的开关。
“还有一……”墨靖尧刚要抗议身上还残留了一小件。
喻色一把敲掉他的手,目光斜视的只敢看他的脸,小小声的羞窘道:“已经被水润了,就这样吧,你自己冲冲就好了,我去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