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去了,那帮所谓“真探”的热情早已转移或冷却,村中也早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我们两利用华夏tv的记者证(对待群众还是别用光亮日报的名号了)问出了男孩家的旧址,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所在。这院落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从痕迹来判断甚至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我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昏暗的内屋中。
2009年11月,外出打工的王益,回家后发现家中情形不对,似乎有人闯入,自己上初中的儿子身着女式泳衣,红色裙子,被人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脚踝还吊着一个秤砣,已经不幸去世,这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是惨痛的打击。如今这户人家已不再在这里,我也算是松了口气,事实上我一直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一家人。试图揭开他们内心的伤疤来得到自己所需的信息,这是十分让人为难但又不得已而为之的,如今却没必要这么做了。
“凶手蓄意杀死十三岁零十三天的男孩,还整出这种仪式,原来是想养小鬼呀。”我思索道,“那这孩子自身也一定命格非凡,不然不会被如此‘优待’。我们掌握的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这里,那我们一定能够找到下一步的线索才对。”此时屋里除了一些破旧的家具外没有其他物品了,到处都积着厚厚的灰。我们在其中稍稍有点动作,就会呛得难受。
“我们四下找找,”我开口道,却看到为先眼神直直地盯着我脚边。“老苏,”他的声音在颤抖,“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有…有这脚印吗?”我回头一看,正看到在我的鞋印旁边,有赤脚脚印一直跟着,如今我停下了,那脚印也便停留在了我身后,但看不见任何生物。脚印不大也不小,大概在40码左右。
“我能确定,刚才我们进来时,绝对没有这脚印。”我掏出了**,“看样子有东西跟着我们两个,希望这92式能对他有用。”“那他现在…在哪?”为先也掏出枪,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显示出他的紧张。“我也不知道,这屋里太过昏暗,我们先回院子里去!”我的神经也在绷紧,时刻戒备着周围各个角落。
正当我们准备向外移动时,脚印停下的地方上空,突然传来一声狞笑。我心说这货不仅能悄无声息地跟着我们,竟还可以无声无息窜上房梁!不过想到这很可能是别人养的小鬼我便想通了,只要能吓到人在鬼身上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我抬起枪口不加瞄准直接开枪,却忽略了我现在是常人体质。我随意的开枪姿势导致两枪的后坐力作用下我右臂径直脱臼,没有办法握住92式,只能任凭它向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