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泽不明所以地应是。
陆青斐问:“我现在能去见她吗?”
韦泽愣了两秒,旋即笑道:“可以啊!”
*
警察局。
金玉戴着手套,拿着放大镜,正在仔细研究立在桌上的彩瓷罐。
她看一处,皱一下眉。没一会儿,眉头都皱紧了。
“是不是真文物?”中年警察脊背紧绷的似一张拉满的弓。
金玉尚未答复。
刘观云八风不动地说:“此文物有非常沉重的邪气,八九不离十了。”
他嘴上说着八九不离十,语气却十分笃定。
金玉盯着彩瓷罐,表情愈发复杂。
“金玉前辈呢?”中年警察问。
“这彩瓷罐确实有千年历史,釉色明莹匀称,外表也跟五彩龙纹瓷盖罐大差不差。”
金玉谨慎评估,话锋一转道:“但我总觉得味道不对。”
金玉做过很多文物鉴定,向来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判断偶尔也会跟直觉相悖。
中年警察:“刘天师不是已经说这上面有古墓的气息了嘛,味道肯定是对的!只要时间和样子对得上,那就肯定是遗失的文物了!”
“前辈,我回来了!”韦泽喊道。
在场的人只有坐在中间,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抬眼,朝陆青斐和韦泽看来。
男人约莫三十岁,寸头,眉目清隽,手腕戴一串紫檀佛珠。
陆青斐对上他的视线,丝毫不怵,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梅先生,这回多谢你了。”中年警察感激道,“如若不是你,这文物又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
“守护古墓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此次古墓失窃,是我失责所致,现在找回它,我也能放心了。”
“是盗墓贼利欲熏心……”
中年警察听出弦外之音,话语戛然而止,愣了下,“梅先生不打算做守墓人了?”
“不做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陆青斐心如明镜。
梅先生叫梅开寒,是守墓人,也是报案人。
“金玉前辈,看看谁来了。”韦泽笑着说。
兀自寻思的金玉回过神,看见陆青斐,脸现惊喜。
“金老师。”
陆青斐打完招呼,视线投至彩瓷罐子,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这文物……”
“找回来了!”中年警察抢先说,“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