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更加能理解的方式给说出来。
说出来,对方信不信是一回事,关键是他现在的身份,就算真的说了,也不怕什么了。
慕容楚果然有些感兴趣,目光瞥了一眼底下的臣子,还有那几个法兰克王国的人。HTtρs://Μ.Ъīqiκυ.ΠEt
突然就没有了继续留下来参加宫宴的兴致。
于是干脆下令让宝庆王在此陪同,而自己则以疲累了为由,拉着白一弦离开了。
留下宝庆王有些懵逼,一众大臣也是面面相觑。
三个法兰克人倒是没什么,他们的关注点本来也不在慕容楚身上。
只顾着目不暇接的欣赏那些被端上来的瓷器了。
再说宝庆王,不也是个王爷么。
有的吃,有的玩,有的看,他们就很满足了。
主要是宝庆王有些不能理解。
皇帝让他陪客,这也没啥。
但问题是,皇帝还把唯一一个能跟法兰克人沟通的白一弦给带走了。
这让他怎么招待?
鸡同鸭讲,双方就只能大眼瞪小眼吗?
慕容楚也知道,自己身为皇帝,这一行为实在是有些任性了。
可他实在对白一弦的话太感兴趣了。
再说了,对方又不是什么使臣,他自己又是皇帝,想干啥不就干啥么。
慕容楚拉着白一弦回了寝宫,兴致勃勃的问道:“八弟,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一弦笑问道:“我随口一说,七哥还真的相信?”
慕容楚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说假话。
再说了,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不信了?
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现在,可是好奇的很。”
白一弦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七哥,你要听,我就跟你说。
但我接下来的话,实在是有些离奇。
可能十个人,就会有十个人觉得我是说梦话,天方夜谭。
你,真的会相信我说的吗?”
慕容楚见白一弦问的郑重,于是他便也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只要你说,我便信。”
白一弦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又偏头回想了一番,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其实,我跟你说的这些,我是真的见过,体验过的。
这一点,我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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