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白一弦等人对那书生自然都很是痛恨,小暖直接问道:“找到他有什么用?那你怎么办的?”她决定了,要是捡子不教训那书生一顿,她就不理他了。
捡子说道:“我把他摊子砸了。”
小暖说道:“这还差不多。”
捡子说道:“那书生还跟我理论呢。我问他写的什么破信?他还说什么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思来的。
他说什么,我说的少爷遇到一点意外情况,所以他写了白少爷发生意外,难道不对吗?两者是一个意思。wwω.ЪiqíΚù.ИěT
还说我说的暂时回不去,他说他写的回不去了,也是一个意思,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思来的。
他还质问我:难道我写的有错吗?”
捡子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书生的话,最后又说道:“不知道为啥,我觉得好像他写的,真的和我说的意思差不多一样。
我还觉得挺有道理的,但我还是把他摊子砸了。当时还有几个人想要找他写家书呢,听我那么一说,都没人找他了。”
白一弦说道:“干得漂亮。”什么一个意思,明明捡子说的和他写的意思是南辕北辙的。
这书生,自认为自己是读书人,有文采,喜欢用一些想当然的话来表明自己的文采和与众不同,岂不知那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既然已经砸了人家的摊子,出了一口气,白一弦也跟捡子说以后不要去找麻烦了,只要认真找到苏止溪便可以了。
谁知道一顿饭还没吃完,却来了几个衙役,进门看着客栈老板,问道:“哪个是白一弦?”
一边说,一边往厅中吃饭的几桌人身上看去。
客栈掌柜的心中有些慌,任何时候,不管犯没犯事,民都是怕官的。
白一弦他们正好在厅中吃饭,虽然心焦,也吃不下多少,但白一弦不吃,小暖捡子他们肯定也不会吃。
白一弦站起来,问道:“我就是白一弦,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衙役向着白一弦走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道:“你就是白一弦?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把你给告了。”
这几个衙役对白一弦还算有点印象,因为苏止溪的事情,白一弦没少往衙门里跑。
白一弦也有些懵,问道:“有人把我告了?谁告我?”
那领头的衙役说道:“一个书生,告你纵仆行凶。”
白一弦等人顿时就明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