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天真看不过去,拍着他的肩膀简单安慰几句,千军万马颇为感动,看着天真道:“你果然是族长的第一大随从,真贴心,你改姓张我认同。”
天真的脸色僵住半秒:“你们把赐姓当奖励是张家的遗传病吗,和张海客一鸟样,跟你们姓是能继承到你们高贵的狗不理血统还是怎么着。”
“族姓对外姓人而言是最高荣誉!”千军万马涨红脸分辨:“有的人求着改我们还不让。”
“谁?你自己吗?”
“我本来就姓张!”千军万**脸浮出一丝怒色。
“刚刚不是还好声好气的,咋又吵起来了。”
胖子抱着胳膊,上去拉偏架:“早跟你说他们大脑构造跟咱不一样,你非得去找不自在,千军万马自我检讨不是应该的,你就随他去,你看你俩族长夫人和族长大舅子都能认得出真假小哥,他俩装的像观音跟前的玉净瓶似的,结果逮着个盘头妇女的就叫菩萨,这业务能力比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打牌你**还离谱。”
“我佛糍粑,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我佛迟早要你命。”小张哥振振有词的念声佛。
“什么我佛糍粑,还我佛披萨,你就尊敬,你这是拿咱们佛祖当菜上了。”
“我佛糍粑是什么意思,他们在吵什么。”刘丧正在清理耳内的血污,听见一星半点就来问我。
自从俩小张接过讨人嫌的主火力,原本的总冠军刘丧就以飞升般的速度渐渐洗白,现在讨厌程度已经从狗看到都要啐两口变得跟木安不相上下。
我低声道:“我佛慈悲,小张哥在玩梗。”顿一顿:“也可能是真蠢。”
刘丧点点头,把耳朵凑上来:“你帮我看看清理干净没有。”
我仔细地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表示没有,又问:“你现在还觉得疼吗?”
刘丧把棉球粘上药粉,小心翼翼撕开堵进耳里,微微侧头让药渗入进去:“不听特别响的声音就不会很疼。”
看他凸起的脸颊显得瘦骨嶙峋,还溅着几滴干掉的血渍,犹如皮包骨一般,一路上劳心劳力的,也不知道他还受不受得了,于是抬头向他们道:“老哥哥们,要不我们先坐一会。”
“坐也得坐去大门口。”瞎子拉起背包拉链,单手拽住带子背在身后,看了看一旁也在收拾的小哥:“这里水银的味道越来越重,再不走我们都要葬进你俩祖坟了。”
天真和胖子还在跟小张们俩俩搭配着吵架,也没耽误走路,但嘴皮子就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