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class=&"tent_ul&">
我心情平静,是真的非常平静,最近的暴击和信息量太多,反正我知道三叔和小哥不可能害天真,只是心底会不可抑制的泛起零星惘然。
在雨村的生活看似温馨而平淡,如清澈流水般一览无遗,其实就连水波荡漾的弧度,都被精心计算成合适的形状。
我们身处其中懵然无觉,扮演着得体的角色,不经意间触碰到剧本的边界,还以为是偶遇的精彩历险,实际上都不过是该上演的戏码,在适当的时候出现。
不知该感悟些什么,先夸一句这俩狐狸牛逼吧,能把天真忽悠成这样,也是硬核。
木安看我兀自发呆,终于善心大发按掉电视,我在乍然到来的静谧中瞥向他,听得他对我徐徐道来。
“吴三省在十几年前遇到过一队人马,他们伪装成气象队的成员,真正目标是为在世界各地听雷,其中发生的曲折离奇不多废话,总之气象队的领队临走时,跟吴三省说过一件关于吴邪的事情,干系到他的生死。”
“你也来听雷,我也来听雷,感情全世界听的是同一个故事同一声雷?”我调侃道。
说完我就发现木安看向我的目光还挺认真,他正儿八经的点点头:“没错,我觉得那领队和田有金听到的是同一段雷声,你还记得南海王墓的壁画吧?”
我应声说记得,他继续道:“他们听雷的方法和壁画一样,通过往头骨上钻洞来跟雷声进行天人感应,据说打洞位置的差异,也会导致他们从雷声中听到不同的信息,气象队事件是促使吴三省听雷的源头,他先后和杨大广、田有金交好,田有金极有可能是在听到吴三省的讲述后,才如法炮制在自己的头顶上开洞,想要从雷声中翻译出更多有效的消息。”
“不对啊,三叔结识气象队在前,也就是说先听见打雷的是领队,田有金在后面才受到的启发,怎么能跟领队听到同个时空的雷声——”说着我就发觉自己好像在讲蠢话,赶忙收住话头“呸”一声:“我忘了雷声会重复,你当我在放屁。”
“你现在倒是挺会思考的,记性也见长,能抓着一部电影顺藤摸瓜出这么多东西,跟你以前呆呆笨笨的形象判若两人,这算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木安在我懊恼的间隙就无情嘲笑道。
“可能你们的聪明存在人传人现象,我的榆木脑袋都被你们点化了。”
我迫不及待道:“话说你能不能先别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