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进行,天真幸灾乐祸的嘲笑着金万堂,半晌后才勉强揉揉脸颊回归正题。
他们从金万堂口中得知气象站的情况不对,进去一探究竟时,几个人找到一间被刻意藏在档案柜后头的传达室,说到这天真移开摄像头,让我们看他们扒拉出来的一堆破烂。
其中一样东西,竟然具早已腐烂干化不知多久的尸体。
我不由得竖个拇指:“天真哥不愧是你,就算没条件制造条件也要起尸,讲究。”
听我贫的欢快,天真翻个白眼,并没有回应我的调侃,而是继续往下讲。
这人的名字叫杨大广,1948年出生,洛阳人,他兜里有张和三叔、文锦一块拍的三人合照,应该是三叔以前的朋友无疑,他睡觉的床下,还有一皮鞋盒子的翻录磁带。
“等会我和胖子就下山,我再去堂子街看能不能淘到个播放机,先听听磁带里面录的内容是什么,有消息我再告诉你们,咱们微信联系。”
意简言赅的讲完,天真对我们挥挥手,画面的最后,是他回头去扯正在和金万堂周旋的胖子,而后通话结束。
我一头雾水的挠挠脑门,想跟木安来个同样不解的对视,撇头就发现他正和小哥互看的起劲,两人面无表情的对望几秒,又齐齐撇开目光,各自像两个不同的方向望去。
“说出你们的故事。”我拍拍木安的肩膀,颇为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木安一瞥我满面好奇的神色,默默将我的手挪开,一脸正儿八经道:“我饿了。”
“想吃什么。”小哥接话。
“都行。”
俩人一唱一和的并肩擦着我走过,双双无视我在后面连声“哎哎”的叫唤,一个进厨房热灶,一个去前院洗菜,剩下我站在原地握着手机发懵。
晚上天真在群里发言,说磁带里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大大小小、频率不一的雷声。
他试着用手机话筒录一小段声音给我们听,转录的录音噪音极大,但仍然可以听出其间时大时小,却格外分明的轰鸣声,有些伴有狂风暴雨的嘈杂声响,显然是有人对着雷暴雨实录的磁盘。
我们三个对坐在床上,神情各异,却没有一人露出过分惊异的面容,他们俩大概是真淡定,我则是蒙混在中间假装冷静的咸鱼。
其实我挺震惊的,震惊于这哥们的无聊。
次日胖子和天真返回杭州,托人将杨大广的尸体火化下葬,又花了两个月时间把一整盒嗯录音带听完。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