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烟跑了,我心底不由得发出暗叹,但惋惜也无济于事,我只好伸脚踩住湖下的盐地,跟小哥一齐破水而出。
他甩甩头上的水珠,拽着我就向岸上走去。
四个人马不停蹄的回到岸边,木安照看大爷没有进水,矿灯发出亮堂的白光,正一左一右的投向水面,小哥收刀入鞘,接过天真递来的纱布,看着我道
“伸手。”
木安蹿两步拔回我的刀,见我血肉模糊的手就皱眉:“怎么回事。”
“大鱼的锅,那鱼的鳞片比钢筋混水泥还硬实,怎么砍都砍不动,我就想着从鱼的软鳃下手,谁知道那鱼的鳃内全是骨刺,我手一伸就中招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碘酒消毒,撒上创药包扎完事,我又替小哥处理创口,他手臂的口子不深,浅浅剐蹭了一道,雷本昌就问是什么东西,天真摇摇头,说没看清,长长的一条,瞧着像黄鳝鳗鱼一类的生物。
胖子呸一口盐水,端起装备往岸上更远的地方挪去,天真问他干什么,他道:“胖爷我识相,这玩意在水里,我可不敢睡在水边。”
拉出十几米远,木安脱下外套将我裹紧,撂袖子开始生炉子扎帐篷,我换掉湿衣服再把体温烤暖,天真一个眼神飞过来,意思是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哥抬手甩给他一枚铜钱,约摸金桔大小,满是绿锈,还有几缕缠绕的水草,字迹锈的看不清,天真问道
“这是什么?”
“鳞片。”
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呵呵哒,我就说那大头鱼为什么砍不动,原来它身上都是这种人工植入的铜钱,徒手劈铜铁,输得不亏。
胖子脱得就剩条底裤,在湖边组装火器,嘴里骂骂咧咧道:“****,**水产还想称大王,这**就不是鱼,是妖精。咱们这一趟算为民除害了,看胖爷我崩了他。”
木安抓条裤子扔他手边:“穿好衣服,光溜溜的打算当鱼饵?”
胖子一边瞪木安一边套裤子,天真拿着铜钱走过去,他吸口气扣上裤扣,眯着眼去瞅天真递来的铜钱,看清后他神情猝然一愣,才拧上的扣子“嘣”一下飞出去老远
“**,水产还穿着铠甲呢,咱们该不是碰见奔波儿霸了?”
“八戒,那灞波儿奔在哪,按照西游记,你得用九齿钉耙干碎它俩的门牙。”我嘴**道。
“闭嘴吧孽畜,得了我师傅还不消停,唐僧肉不够你嘬吗。”胖子说完发觉不对劲,转头恼怒的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