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通忙活,扒拉出一个能容人的口子,天真将白酒浇上去,等待一段时间,胖子再敲,可以勉强砸出一个缺口。
胖子一看有门,兴奋的招呼李老五的伙计过来干活,白酒的腐蚀性不强,夯土层挖掘起来极为费劲,胖子拽着天真缩杵一边当大爷,几个伙计满头大汗,虎口都被铲柄震的通红。
等到夯土层挖通的时候,头顶的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光晕扩散,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夯土后面是一条黑漆漆的嵌道,高度只够一人矮身爬行,李老五留下一个伙计,让他天亮后出去跟大部队汇合,其余人一个接一个的进入嵌道。
小哥打头阵,天真紧随其后,我是第三个,胖子垫底,嵌道墙壁的材质跟井壁一样,是一种不知名的石砖,伸手一搓都是黑灰。
小哥速度很快,一开始我们还能勉强跟着他的背影,到后面,我们只能依据光点的大小,来分辨他位置的远近。
不知在嵌道中昏天黑地的爬了多久,这种狭窄的环境,人身在其中,压迫感非常强,我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膝盖和手肘麻木到失去知觉,爬着爬着,我听到了河流奔腾的水声。
前方的光点也在逐渐变大,说明小哥停在原地没有继续前进,我们都想赶紧摆脱这片逼仄的空间,速度加快,我跟天真一马当先,没一会儿其余人都远远落在身后。
“你们俩赶着投胎啊!能不能等等老子!”胖子的叫骂声传来。
他被堵在队伍的最后面,只能干看着我和天真一路狂奔。
我们俩在安逸的生活中仍然保有良好的锻炼习惯,黑瞎子和小哥一人一个的磋磨我们,所以在斗里,我们不会觉得力不从心或者局促。
李老五等人不同,论心眼我们四个抵不上他们一个,论身手体力,他们哪一个能有我们的训练条件。
葫芦藤就算长不出葫芦娃,也不会结出个麻瓜。
这是黑瞎子的原话,反正说来说去都是在自夸,顺带踩我们俩一脚。
离光点越近,水声就越大,我和天真手脚并用,等我们赶到小哥身边时,回头一看,身后只有黑漆漆的通道,在很远的地方,有极小的光影斑驳,代表剩余的人还在奋力前进。
嵌道的尽头是一个井口,小哥大半个身体探了出去,手电扔到身后,光线笔直的照进嵌道,犹如黑暗中长明的灯塔。
天真从小哥肩膀的缝隙处挤出去,两个人把井道口堵的严严实实,我找出防水袋,套好背包,又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