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寒风沁骨,夜色昏黑。
外面有监守的暗哨,萧云手里捏了一枚绣花针,潜行到距离五米的地方,绣花针飞出,暗哨软绵绵趴下。掠过院墙,萧云到了外面的街道,李忠紧紧跟在萧云身后。
这里是神策军巡逻看守的地方。
“他**,冻死老子了。”
一个神策军抱怨,不停地搓手取暖。
“烧盆火吧,冻死老子了。”
“将军说不许烧火。”
“冻死了谁巡逻?少废话,捡柴火去。”
“街上哪来的柴火?”
“对面不是有铺子,把他们的桌椅劈开当柴烧。”
神策军跑到对面的店铺,把没有收进去的桌椅板凳拖到墙根,拔刀劈碎,慢慢引燃。
火光燃起,在黑夜里带来一丝暖意,附近的神策军围上去烤火。
趁着短暂的空档,萧云和李忠迅速掠过,闪进对面一条小巷子。
狭窄的巷子漆黑一片,萧云擦着墙根往里走,脚步声很轻,里面传来犬吠声。
轻盈的脚步声能瞒过人的耳朵,却躲不过狗的耳朵。
萧云没有理会犬吠,继续往前走,直到一户有拴马柱的门口,萧云停下来。
李忠跟上来,在黑夜里摸了摸拴马柱,点了点头。
萧云和李忠翻身进入院子,里面黑乎乎一片。
两人脚步轻快,到了卧室门口,李忠敲了五下。
里面传来穿衣下床的声音,卧室门轻轻打开,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萧神医吗?”
萧云应了一句:“是我。”
中年男子低声道:“进来。”
溜进卧室,中年男子只点燃了一个火折子,发出斗大的亮光。
借着微弱的火光,萧云看清这个男子络腮胡、浓眉大眼,样子憨厚。
“帮我拿着。”
火折子递给李忠,男子轻轻掀开床板,底下有一个通道。
“下去!”
萧云没有犹豫,拿着陌刀跳进去,李忠跟着,男子最后进入,将床板轻轻盖上。
底下的通道居然挺宽敞,男子在身后说道:“一直往前走!”
萧云摸着通道往前走,大概走了两百多米,地道有个往上的梯子。
“上去!”
萧云一手抓住梯子往上爬,李忠跟着,男子随后。
爬了几米,顶开一块厚重的木板,萧云轻轻出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