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么大的动静,她听不到才怪。
说不定,还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情窦初开的少女,这时候敢出来才是怪事。
惊魂甫定,江知鱼不由想到了江家,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林默问道。
江知鱼苦笑道:“江家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m.bīQikμ.ИěΤ
林默冷冷打断她,“罪有应得!”
江知鱼叹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如画。”
跟她不同,江如画自幼便极得宠爱。
对江如画而言,是那样的温馨幸福。
然而,当江家为了自身利益,不惜牺牲她的那一刻,江如画一定苦不堪言吧!
林默笑道:“那你就多关心关心她,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温暖她。”
江知鱼正多愁善感呢,闻言顿时无语,满脑门子都是黑线,这坏货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先谢谢了,不用。”江知鱼咬牙切齿道。
林默摊了摊手,“助人为乐,是我做人之本,更何况你长姐如母,我……”
江知鱼连忙阻止他,“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鬼才信你好心!”
林默叹了口气,“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江知鱼鄙视道:“你真好心,就不要打她的主意,我就千恩万谢了!”筆趣庫
林默心想,不是我打她的主意,是她打我的主意好不好。
当然,他受之若饴。
不过,江知鱼态度明确,看来要让她答应,任重而道远啊!
“都睡一天了,饿不饿?”江知鱼转移话题,问道。
林默顿觉饥肠辘辘,“要不要喊她一起?”
“让她睡吧,我们给她带回来点。”江知鱼道。
两人出了小区,找了个馆子随便吃了些。
江知鱼付账时,收到一条短信,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怎么了?”林默问道。
江知鱼道:“江家邀请我们参加江山的葬礼。”
林默皱了皱眉,“让我们参加葬礼,不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吗?”
“谁知道他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江知鱼叹了口气。
江鹤年恨不得将林默碎尸万段,对她们姐妹同样恨之入骨,却让他们参加葬礼,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知鱼很无奈,以林默杀伐果断的性格,对江家早就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