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了?伤得严重吗?” 护士,“有轻微的烧伤。” “能康复吗?她之前做过好几次手术,会变形吗?” 董蔷薇听到这些话,放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扣住。 她敬重的父亲。 最在意的不是她的生死。 而是那张跟某个人相似的脸。 太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