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把玩。
“你说呢?”
她说多少次了,他曾经有过旧疾,不能在床事上透支身体。
不听,回回都跟那春天的狗一样没完没了。
嘴上总说快了快了最后一次。
然后最后一次就跟细胞似的,分解出好几次。
“你真不怕把你腰椎骨头给磨没了。”任清歌嘟哝。
霍危失笑,“我这么努力,不是为了给岁岁添个弟弟么。”
任清歌更生气了,“你还给自己找理由,你到底是要我生孩子还是要我死?”
霍危佯怒,“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你还不准我说,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霍危轻抚她的背脊,一边顺毛一边说,“好了知道错了,抬起头,给我亲一会。”筆趣庫
“你走开!”
任清歌推开他,摸索遥控器关了窗帘。
然后背对他。
霍危不在乎,贴上去从后抱着她。
任清歌问,“你说给岁岁添个弟弟,你干嘛,非要儿子吗?”
“嗯。”霍危大方承认,“你看看裴景川,一个月来松市五次,次次都把岁岁拐走跟裴珩培养感情,岁岁都快跟我生疏了。”
任清歌不解,“这跟你要儿子有什么关系。”
霍危,“生个儿子,把他家老三拐到家里来。”
“……”
任清歌都不稀得翻白眼了,“**。”
霍危早就有了计划,“裴景川仗着自己有个女儿耀武扬威,我们生一个儿子娶他小女儿,到时候就是霍家的人了。”
“那岁岁还是裴珩的呢。”
“裴珩只能上门,岁岁不出嫁。”
“你觉得裴景川会同意吗?”
“他没有发言权。”
任清歌扭头打量他。
“你怎么老跟裴景川较劲啊。”她问,“你俩背地里是不是有一腿?”
“?”
别太离谱老婆。
霍危挺腰,让她感受,“我只对你感兴趣,清歌。”
任清歌怕了,跟碰到蛇似的避开。
知道早上的男人很危险,任清歌不敢跑,怕越跑他越来劲,于是转移话题,“我昨晚上睡得好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霍危没打算碰她,就是吓唬吓唬。
昨晚上她累坏了,腰折腾得厉害,他轻轻按摩,缓解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