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在椅子上闭眼。
“我睡一会,你别离我太远,小心人贩子。”
“……”
虽然他太小题大做,但任清歌还是没有走远,在他身边坐着。
天上繁星点点。
月光如明灯。
任清歌吹着风,悄悄打量霍危。
霍危知道她在看自己,伸出手,“清歌。”
清歌,“嗯?”
“手给我。”
任清歌很自然地把手伸出去,被他握住。
霍危轻轻摩擦了一下,“我很困想睡一会,你别松手,不然我不放心。”
任清歌无奈,“我已经是大人了,哪还需要你这样啊。”
霍危不说话。
呼吸逐渐均匀。
任清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心仿佛泡在温水里,不受控制地变软,再融化。
最后溺毙。
任清歌不知道看了多久,才慢慢朝他靠近。
“霍危。”
霍危一动不动。
任清歌抽了下手,很轻松就掉了。
他睡着了。
任清歌的视线描绘着他的五官,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高中那年她不小心吻过他的脸。
如今她贪心。
想要更多。
任清歌鼓起勇气靠近,直到视线里再也装不下他的五官。
嘴唇快要碰上的那一刻,任清歌又苦涩地停下,拉开距离。
算了。
这样不好。
他的初吻,他的心。
该属于他的妻子。
任清歌万般不舍,只是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唇。
她重新坐回,抱着膝盖仰望星空。
星光如丝,浅浅划过。
任清歌忍不住笑。
霍危没骗她,确实有流星。
她闭上眼,双手合十。
将十八岁那天的生日愿望重新补上:
哥哥,愿你所求皆如愿,所行皆坦途,一切尽意,百事从欢。
远处聚集的星星闪烁,仿佛回应。
任清歌睁开眼,久久失神。
今晚的风好大。
她的心事,怎么都压不住。
……
霍危再次见到张子航,是在附近酒店的床上。
他本想打探那场告白的结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