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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神冷了几分。
来回游得累了,任清歌钻出水面,才发现教练不见了。
霍危起身走过去。
他把自己的毛巾丢给她,“上岸歇会,我去找他聊聊。”
任清歌却道,“今天他没骂我呢。”
“所以我没揍他。”霍危表情冷淡,“待着,等我出来。”
“哦……”
……
更衣室里没几个人。
霍危没进去,就站在外边,听里面几个男人聊天。
嘻嘻哈哈的声音里,混着几句荤话,今天摸了几个,什么手感,测出几个abcd。
有没有能约出去睡一觉的。
“那个叫任清歌的。”有个男人咂嘴,“长得是真好看,但太顽固了,怎么都不肯多露点,我想着不肯露那我摸摸总可以吧,嘿死丫头不给碰,就第一天来的时候我抓了下手,之后就一直防备我。”
“这么烈,那肯定还是处啊。”
“是不是我都不感兴趣了,太烈了没劲。”
霍危面无表情,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找到趁手的武器,最后打开了消火栓箱子。
拎出一个小型灭火器。
里面人听到动静,出来看,“谁在外边?”
说完就看见霍危。
他一愣,被霍危的眼神镇压得莫名心虚,“你找谁啊?”
霍危活动手腕,“找你。”
任清歌站在泳池边上热身,突然听到更衣室里一声惨叫。
很快又戛然而止。
她疑惑,朝那边看去,随即就看见霍危拍拍手走出来。
“哎?刚才谁在叫啊。”任清歌好奇,“听起来好耳熟。”
霍危道,“喜欢听么,我叫他多叫两声。”
“啊?”
霍危不想告诉任清歌实话,男人的嘴脸过于丑恶,她肯定会有心理阴影。
只是说那教练有病,他给他松了松头盖骨。
任清歌换了衣服跟着他回家,想起来一回事,“那我学费还能退吗?”
霍危,“你说呢?找的什么流氓机构,教练嚣张成那样,还指望退钱?”
任清歌欲哭无泪,“好多钱呢,那是我上半年做家教赚来的。”
“……”
她不死心,“退一半行吗?”
霍危幽幽道,“这笔钱我补给你,现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