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盛骁索吻,她不给,但是香甜的气息又那么近,“怎么哑巴了……说啊。”
明明处于弱势,她音调却拔得高。
无权无势也要做女王。
盛骁不会说,咬她脖子,要她安分点。
米雅兰故意刺激他,“不行吗?盛总。”
换来肌肤刺痛,几乎被他牙齿贯穿。
知道脖子血管脆弱,盛骁害怕,换咬她肩膀。
“我可以,但我舍不得。”他终于又开口,嗓音闷沉如雷。
米雅兰快要痛得发疯,嘴却依然尖利,“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舍不得……”
盛骁突然停下来。
那几秒,米雅兰仿佛一只脚踏入了地狱,清晰感觉到他带来的恐怖。
很快,盛骁赤红着眼将她重新压在沙发上。
让她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代价。
……
乱摸老虎**的后果,就是米雅兰陷入昏迷,如同真的死了一回。
明明带伤的人是盛骁,她却更像性命垂危的那一个。
身上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盛骁好几次都探她鼻息,确定还活着,才敢松口气。
次日医生查房,伤口裂开的事瞒不住。
米雅兰已经醒了,换上长衣长裤,把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但想刀死盛骁的眼神,半点藏不住。
她冷冷看着他。
看着他被一堆白大褂围着。
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指责,“是做什么了,弄成这个鬼样子。”
盛骁端坐着,把老实巴交演得出神入化,“昨晚失眠,做了几个小时的无氧运动。”
医生惊得镊子都快要拿不稳,“你不疼吗?”
病号服上全是血迹。
分明是反反复复摩擦伤口留下的。
盛骁面不改色,“不疼,我今天应该可以出院了。”
说完,看向对面的家属。
米雅兰没有躲避。
眼神冷艳,显然不服输。
出院就出院,看谁榨干谁。
裂开的伤只是表皮,以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可以出院了。
在家里好好养也没差。
出院手续办完,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俩,盛骁恢复往常的高冷,“感觉怎么样?”
米雅兰冷笑,“什么怎么样,评价你的技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