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不想做她的干爹。”泼天的富贵一下子就砸下来了,裴总迟疑了两秒,“什么意思?”
霍危淡淡道,“我看你儿子挺像回事的,让他做岁岁的哥哥,怎么样。”
“……”
霍危,“虽然不是亲兄妹,但必须得比亲兄妹还亲。”
裴景川知道他在防什么,奚落道,“你跟任清歌以前亲如兄妹,现在不也睡一块去了。”
霍危听到他这话,一下子就代入了裴珩和岁岁。
他心如刀绞,“所以要从小抓起,给他们灌输他们是亲兄妹的想法。”
裴景川还是偏袒自己儿子的,“我不干涉感情自由。”
霍危冷呵了一声。
“你要是不干涉,以后我们如果真的成了亲家,你在我面前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裴景川半点不带虚的,“当爸爸的,为儿子牺牲点没什么。”
“……”
裴景川似笑非笑,“所以呢霍总,给他俩定个娃娃亲?”
“滚。”
中午吃了饭,裴景川夫妇要去接温向慈他们,先走了。
晚上再一起聚。
几个男人都喝了酒,秦渊不好开车,就跟罗沐瑶在隔壁客房睡午觉。
霍危也喝了点,夏天太阳列,晒得人发困,他搂着任清歌在客厅坐着,眯着眼。
任清歌在看珠宝杂志,偶尔让他选,“这个怎么样,感觉挺适合罗沐瑶的。”
秦渊今天在桌子上说了过阵子订婚的事,她准备选个礼物。
霍危没看,埋在她脖颈里瓮声瓮气,“岁岁睡着了?”
“嗯,刚睡下,你不是去儿童房看过了吗。”
“忘了。”霍危伸出**了舔她的肌肤,低声喊,“老婆。”
任清歌半边身子发麻,盖上杂志,“你……”
霍危撩起眼皮,微醺的眸注视着她,手钻进了她的衣服,四处点火。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想。”他吻上她的唇,“给我好不好,老婆。”
任清歌被太阳光照得面红耳赤,“你也,也太放肆了,这是在客厅,秦渊他们……”
他们还在客房呢。
房间不怎么隔音,又那么近。
有什么动静会听到的。
霍危亲了她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窗帘拉上,我们在客厅做一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