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都不知道去医院的那段路怎么熬。
时间每往前走一分钟,疼痛就加剧一层。
他闭上眼平静地坐在那,即使一言不发,冷汗也不住地往外冒。
红毛在旁边坐着,战战兢兢,“渊哥你疼成这样啊,要不我现在给你看看?我姐夫是男科医生,平时我也知道点皮毛,我看一眼大概能知道好坏。”
秦渊沉重地呼吸,“今天闹事的那几波人,叫人扣下了吗?”
“扣下了。”红毛连忙道,“都伤着你了,那群人不死也得残。”m.bīQikμ.ИěΤ
“留一口气吊着,别让他们好过。”
秦渊睁开眼。
疼脱力了,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闪过喇叭精那张绯红的脸。
尽管转瞬即逝,却叫他莫名其妙的胆战心惊。
那女人那么骚,馋的就是他那双手和技术活。
要是这一下给整废了……
秦渊都不敢往下想,喘了口粗气吩咐红毛,“马上联系松市内最好的男科专家,不管花多少钱都给老子请来!”
……
除了花钱挂号,秦渊还砸钱封了口,今晚上但凡目睹过这件事的人,全都被警告过了。
做完检查后,秦渊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听专家说结果。
“不太好。”医生脸色凝重,“撞得太重了,伤到了神经,做完手术后至少得住院观察三天,我才能做下一步诊断。”
秦渊的太阳穴突突跳,“目前还不知道坏没坏?”
医生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安慰道,“也别怕,虽然……”
秦渊打断他,“观察期间能硬起来么。”
医生,“……”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问,“你刚才说什么?”
“住院这几天内,我能不能正常反应。”
医生僵硬地推了推眼镜,“秦先生,我刚才是怕打击你,所以说得含蓄,实话跟你说吧,你这样的情况最乐观也得三个月之后痊愈。”
秦渊,“……”
红毛在旁边问,“那要是不乐观呢?”
医生看他一眼,又看了看秦渊捏紧的拳头和阴沉的脸。
不等他开口,秦渊沉声警告,“没有不乐观的情况,遇到我算你运气不好,治不好就一起割了吧。”
医生,“……”
……
秦渊再不情愿也得住院。
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