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霍危又沉默了。
仿佛多得数不清。
任清歌轻嗤,“霍秘书,你在会议室冲你那群下属发火的时候,他们知道你这么坏吗?”
霍危脑子发白,再也没有了任何想法。
只有一句,“老婆,你放过我。”
任清歌起身,走到他跟前。
霍危身处崩溃边缘,赤红着眼呢喃,“清歌。”
任清歌被他这幅模样勾得有点软,但她撑得住,轻声问,“是不是好难受?”
“嗯。”霍危哀求,“帮帮我。”
任清歌可记仇了,“有一年暑假,你去监狱里实习勘查。”
霍危,“……”
啊,杀了他吧。
杀了他。
任清歌的手描绘他的眉眼,他的唇,再是他的胸膛。
“你上次威胁我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任清歌在他耳边吐气,“折磨犯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看不给吃,是吗?”
手指,落在某个地方。
霍危急切地吻她,可刚碰到就被她躲开。
他气息乱成一团,“清歌,上次我给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任清歌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可我坏啊。”
话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霍危绝望至极,“老婆……”
任清歌走向衣帽间,收拾了几件衣服。
“我走了,这段时间我住在阿音那。”
霍危猛吸一口气,用力挣扎绳子,“我都受罚了,你不准走!”
任清歌见他动作凶猛,绳子很快就把他的皮肉磨得通红。
可他不知道痛似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任清歌心惊道,“你再动一下,我就不消气了。”
霍危僵硬地停下来。
任清歌继续说,“你听话,我去找阿音住几天,要是不听话,我就一直住在外边。”
条件摆在面前,不管怎么选都让他难受。
“能不能不跟我分开。”
任清歌好笑,“我至少还让你选,你在公司躲我的时候,通知我了吗?”
霍危被当头一棒。
理亏说不出话。
他不得不退一步,“住几天?”
任清歌,“看你表现。”
霍危抓住一丝希望,“你说话算话,哄得你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