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告诉她,“清歌,不作数了。”
……
过去许久。
任清歌仍旧坐在玄关的椅子上,安安静静。
说不上是累了,还是妥协了。
霍危早就已经撑到头了,打电话叫了司机过来接自己。
怕任清歌情绪不好,他还安排了妇产科医生和保姆,随时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在他出门那一刻,任清歌缓慢地开口。
“霍危。”
霍危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任清歌轻轻说,“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今天可以说一次吗?”
霍危身体震颤。
他回忆过往,点点滴滴铭记于心,在心里说了那么多次的我爱你,竟一次都没有出过口吗?
原来他这么对不起她。
听到良久的沉默,任清歌嘲讽地笑了笑。
她仍旧不怪他,“没关系,你走吧。”
霍危开口,“我爱你,清歌。”
任清歌笑,“**,求婚的时候你说过的,你忘记了。”
她呢喃,“可惜,都不作数了。”
霍危的手掌撑不住墙了,软软下滑。
一旁的下属连忙搀住他,霍危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喘着粗气,“走吧。”
他早就该做化疗了。
为了不让任清歌担心,为了制造他很好的假象,一直撑到现在。
身体各项指数早就开始告警。
任清歌站在窗边,看着那辆熟悉的车亮起灯,慢慢启动,直到消失。
他竟然真的走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真的不要她了。
任清歌双腿发软,朝前走了一步,扶住窗户。
保姆立即上前,“任小姐,没事吧?”
任清歌眼前发黑,猛地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医生见状大步赶来,检查了一下之后马上道,“快叫车,先兆性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