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字,脸上的颜色就淡一分,“她留在那了。”
霍危撑着身躯,“带着追踪器的戒指,她为什么会摘下来,你威胁她的吗?”
韩雪雯摇头。
她机械地说,“我帮她做了保养。”
霍危骤然动怒,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扫落在地。
“她人在哪?”
韩雪雯止不住地抖,看着面前一块块的碎瓷片,仿佛在看自己的尸体。
“卫东……”她吐字艰难,“他绑架我,说要杀了你,只要交出任清歌,他们就……放过你……”
霍危顿时眼前一黑。
胸腔疼得仿佛撕开一道缝,四肢百骸根根折断一般抽搐着。
浓郁的血顶开喉咙,他嘴一张,吐出一大滩腥红。
“阿危!”韩雪雯连忙过来搀住他,“阿危,你不要吓妈妈。”
霍危厌恶至极,将她一把推开。
“滚。”他撑着桌子,绝望怒斥,“给我滚!”
霍海岩冲过来抓住她,质问,“你把清歌给卫东了?”
韩雪雯脸色苍白,摇着头,“我有什么办法?我不听他们的话,阿危就会有危险!”
霍海岩气急败坏,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她被打得歪倒在地,整个人嗡鸣。
“卫东在国外杀人奸**无恶不作,连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清歌一个女人落在他们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你知道吗?”霍海岩咬着牙,“疯婆子,我真想杀了你!”wwω.ЪiqíΚù.ИěT
霍危抹去唇角的血,闭了闭眼。
他身躯朝外,面容白得跟茫茫积雪融为一体,冷到极致。
“把夫人绑了丢进地下室。”他吩咐随行的保镖,“在我回来之前,不准给她任何吃喝。”
饿死还是冷死,听天由命。
事发之后,裴景川跟姜音立即赶来。
原定的计划被迫提前。
见霍危身上的衬衫都被血染红,姜音上前查看了他的情况。
随后给出诊断结果,“抑郁成疾,气血攻心,恐怕低烧了一周多,再这样下去得闹出人命。”
她马上命人拿来药跟肾上腺素。
“我先给你打一支,剩下的你看情况给自己注射。”姜音冷静地吩咐他,“务必救出清歌。”
裴景川在旁边说,“要不然你别去了,病成这样免得给我添麻烦。”
霍危等着肾上腺素起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