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她脖颈,嗓音哑哑的,“吃醋了啊清歌。”ъΙQǐkU.йEτ
任清歌心里酸酸的,“我讨厌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饭,我其实在那站好一会了,你俩聊天的时候她就一直看你,真烦,看得我拳头都硬了。”
霍危保证,“再也不会了,我错了好不好?”
他也硬了。
只是硬的不是拳头,而是那里。
他的清歌吃起醋来太讨人喜欢了。
让他只想**。
任清歌买了退烧药,被霍危哄着让她在嘴里含化了,然后他再去吃。
臊得任清歌都快跟着低烧了。
“一生病你就玩得花。”任清歌在他身上一晃一晃,声音也磕巴,“你平时的矜持正经都是……装的吧。”
霍危语气粗重,“下次我生病,你还这样喂我。”
任清歌,“才不要。”
不要你生病了。
“嗯?”霍危一用力,“不要?”
任清歌咬唇,偏不说。
霍危得寸进尺,“下次换另一张嘴含。”
任清歌捂住他的脸,恼羞成怒,“闭嘴啦!”
……
次日任清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霍危的额头。
“退了吗?”她迷迷糊糊问,左摸摸右摸摸,“嗯……好像退了。”
霍危给她把光裸的手塞进被子里,“退了。”
任清歌嗯了一声。
她听起来好像很困的样子,霍危以为她睡着了,重新点亮屏幕。
经常交换体液的人是有心灵感应的,任清歌是很困,这个时候却莫名其妙睁开了眼。
无声看着他玩手机。
他在搜索:一直想做是什么病。
任清歌,“……”
看了一会网上的回复,他不满意,重新搜索。
任清歌就看见了他的历史搜索记录:
低烧的时候接吻会传染么。
为什么一碰到喜欢的女人就想做,总是控制不住。
全球婚纱排行榜。
任清歌看笑了,霍危垂眸,就见她闭着眼笑得很鸡贼。
霍危扣下手机,“笑什么。”
任清歌隐忍着,“没什么,做了个很好笑的梦。”
“……”
很显然被发现了。
霍危顺势躺下来,“昨晚上尽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