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雯这次是来真的了。
放下面子跟任清歌好好道了歉。
并且还买了礼物补偿。
任清歌看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因为今天亲自下厨而满是水泡和口子,忍不住心软。
她确实虚荣又固执,但她是霍危的妈妈。
这一层滤镜,让任清歌计较不起来。筆趣庫
“我也有错。”任清歌说,“打牌的时候我不该老是让你输钱。”
韩雪雯愣了愣,“你故意的?你不是不会吗?”
“我骗你的。”
韩雪雯气笑了,但也没当回事。
这边说通了,两人上桌,开始吃饭。
霍家父子都拿着筷子没动。
韩雪雯道,“吃啊,愣着干什么。”
霍海岩瞧着一桌子五颜六色的菜,色香味一样不占。
他扛着压力先吃了一筷子。
这下变成他的脸五颜六色了。
他强行咽下去。
韩雪雯问,“怎么样,我的手艺有退步吗?”
霍海岩看她忙这么久,不忍心说实话,“还不错。”
霍危,“真的吗爸,你看起来好像快不行了。”
霍海岩痛苦地说,“我山猪吃不来细糠。”
……
半小时后,霍海岩上吐下泻,差点死在卫生间里。
韩雪雯拉不下面,嘀咕道,“肠胃也太弱了吧,年纪大了就是不好使。”
霍危说话难听,他选择闭嘴。
韩雪雯不服气,“我做饭就那么难吃吗?”
霍危,“已经不是难吃那么简单了。”
任清歌开了药给霍海岩送过去,让他赶紧服下。
情况这才稍微好转。
韩雪雯过意不去,端茶送水的照顾他。
“你要怪我就怪我吧,我今晚就不该逞强。”
霍海岩虚弱地说,“没事,其实也还好。”
一家人关系缓和了就好。
他丢半条命不重要。
韩雪雯还委屈上了,“我是不是一无是处啊,什么都做不好。”
霍海岩头疼,“其实也不是……如果以后打仗了,你可以摸到敌方后厨做奸细,下毒都不需要原材料,挺节省成本的。”
“……”
话说开了之后,韩雪雯就不再管霍危的事。
小两口搬到别墅过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