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瘾,却也难受。
原本想着月子里他老老实实的,守得云开见月明之后大吃一顿。
但现在显然等不到。
裴景川抓住她的手往下按,“宝宝,帮帮我。”
姜音眼角微红,娇声说,“可是爸妈等会过来了。”
“门锁了。”裴景川脱掉她的上衣,“来了也得给我在外边等会。”
“……那宝宝呢,你昨天不是还说今天会……”
“霍危跟任清歌一早来了,很安全。”
裴景川呼吸急促,“老婆,音音,速度再快点。”
……
裴司翰他们来的时候,姜音去做康复项目了。
裴景川打开门,“先坐会,我去洗个澡。”
一大早洗澡,听得温向慈不由得打量他。
脸上脖子有薄汗,眉眼懒散,眼底一片薄红。
她拧眉。
裴司翰也看出来了,责怪道,“总共就三十天的月子,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裴景川装听不懂,“我洗个澡也不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洗澡。”
裴景川去浴室了。
裴司翰清楚他的德行,瘾大但是心细,姜音还在坐月子,肯定不会太过分。
不过他见温向慈脸色不好看,轻声安抚,“景川有分寸,你别瞎想。”
温向慈表情淡淡,意味深长看他一眼,没说话。
裴司翰好奇,“怎么了向慈,是不是气坏了?要是换做平时你早就骂他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温向慈磨了下嘴唇。
说,“你刚才哪有脸教训他的。”
裴司翰一顿。
温向慈,“当初我坐月子的时候你什么**子,你忘了?”
“……”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不一样,那时候我才二十三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忍不住很正常。”
温向慈无情说,“你现在五十三了,克制自己了吗?”筆趣庫
裴司翰惊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浴室。
他难为情,“向慈你小点声。”
温向慈没好脾气。
别人这把年纪都在家里享福了,有的环游世界,有的吃喝玩乐,躺平当咸鱼。
而她为了配合裴司翰的折腾,一周三次健身房,一次不敢落。
生怕骨头脆了,皮肉软了,成这个男人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