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可以吗?”
她认认真真跟他商量的语气,就跟做生意似的。
听得霍危想笑,“可以。”
怎么一下子乖起来了。
霍危伸长手臂,“靠在我怀里看。”
任清歌听话挪过去。
浴袍本就是松松垮垮披着的,两人一蹭,领口就东扭西扭,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
任清歌看得眼睛发直,替他拉了一下。
遮好。
霍危扫她一眼,“不喜欢?”
任清歌僵硬地看书,“没有啊,怕你着凉。”
霍危嗯了一声,下巴靠在她肩头,跟她一块看。
他突然语调上扬,嗯?了一声。
任清歌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他一举一动都敏感地撩拨着她。
她问,“怎么了?”
霍危含笑,“没什么,你看你的。”
任清歌看得认真,速度不急不缓的。
霍危的手挑开她的浴袍,钻进去。
任清歌咬了下唇,轻声说,“你这样我都看不进去了。”
霍危,“刚才看进去了么?”
她怎么可能看进去了。
从他说想做开始,就开始心猿意马。
但她厚着脸皮不承认,“当然,你说了给我半小时的。”
霍危拆穿,“但是你的书拿倒了。”
任清歌一愣,迷离的眼神使劲聚焦。
霍危继续说,“一直都是倒的。”
“……”
霍危把书盖上,“做完再看,嗯?”
任清歌红着脸钻进他怀里。
霍危摁着她的手腕,摸索做皮埋的地方。
“回松市之后,我陪你去把线取了,怎么样?”
任清歌被他拿捏着,点头,“好。”
她这么软,这么乖,霍危反而起了破坏欲,“多做几次,好不好?”
任清歌敞开身心让他占有。
“唔,好。”
霍危眼睛有些红,“弄坏也可以吗?”
任清歌抖了抖,“不可以。”
可他想弄坏她怎么办。
想法在心里一旦发芽,就疯狂的生长。
他用力掐着她的腿,发狠道,“我竟然等到三十多岁才碰你。”
野火疯狂燃烧起来的关键时刻,枕边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筆趣庫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