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产包里塞粉色包被,再顺便跟霍危说话,“让我给任清歌算工资?”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拿起手机问,“什么工资。”
霍危,“最多不过一周她就拿到罪证了,完成得这么漂亮,不给工资?”
裴景川幽幽道,“就这么简单?”
知道瞒不过他,霍危如实道,“她不愿意用我给的钱,所以借你的手过一遍,她才能心安理得。”
“给多少。”
“先少给点,一个亿怎么样。”
裴景川哼笑,“你也不怕把她噎死了。”
答应他之后,裴景川把待产包放在一边。
姜音在衣帽间里喊,“裴景川,你进来。”
她站在镜子前,脸色窘迫地举起贴身衣服,“怎么提前有那个了。”
衣服上有一团水渍。
溢出淡淡奶香。
裴景川做足了孕期功课,知道那是什么,垂眸看向她鼓鼓囊囊的胸前,“自己流出来的么?”
“嗯。”
裴景川伸手轻抚,“涨不涨。”
“不涨,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姜音问,“到时候生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
“不会。”裴景川熟稔地解开她的衣服,“我先尝尝。”
姜音脸红,咬了咬唇。
她感觉肚子一阵收紧,紧了一会,又逐渐放松。
裴景川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伸手覆盖住她的肚子,宝宝很快安分下来。
他的手不由自主往下探。
想到最后几天了,得忍一忍,他又收回,却看见手指一片亮晶晶。
他哑声笑,“这么多水。”
姜音脸色发白,抓紧他的衣服呢喃,“裴景川,不对劲……”
裴景川神色一凛,低头看去。
“操。”
他把人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走。wwω.ЪiqíΚù.ИěT
“妈,音音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