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面不改色,去卫生间洗手。
他的狗听话,不会真咬死人,最多让他们变成太监。
不消一会,外面就安静了,只剩下一片颤抖的哀嚎。
秦渊接到了秦夫人的电话。
他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但还是接了。
秦夫人仿佛失了魂,“阿渊,是你带走了他,对不对?”
秦渊背靠墙,随意道,“也没做什么,就是问了点你们之间的事。”
秦夫人哭诉,“是我主动去找的他,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你王叔叔。”
她负了他,嫁人后没有得到爱,又重新去招惹,一切都是她的错。
所以为了他的安全,做母亲的面子也不要了,在儿子面前低声下气。
秦渊表情阴翳,“妈,你何必为了个男人变成这样。”
“你不懂,阿渊,你不懂。”
秦渊呼出口浊气,不耐道,“挂了吧,我不会把他怎么样。”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手机滑落,秦夫人无力坐下,两行泪止不住地流。
突然觉得不对,她停下伤心,扭头看去。
就见秦忠杰站在门缝外,一双眼满是愤怒。
秦夫人惊愕,就见秦忠杰一脚踹开门,“**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
王昊天的临时变卦,让任清歌起了疑心。
她试探性地又发了一条消息。
对方没有再回。
再加上秦渊不在公司,两人同时消失,必定有蹊跷。
任清歌马上安分了下来,给霍危打电话,“你能找到王昊天吗?他说他拿到秦氏集团的罪证了。”
霍危,“你先下来,我们当面说。”
任清歌不解,“下去哪里?”
“秦氏总部的楼下。”
任清歌不敢相信,“你这么明目张胆吗?”
霍危淡淡道,“我例行勘查秦氏,小秦总不在,不该他的秘书接待吗?”
“……”
她来到一楼时,前台已经殷勤地给霍危送咖啡了。
霍危没接,西装穿得板板正正,表情更是公事公办的严肃。
“任秘书。”他跟来真的一样,对她的态度也是冷冰冰,“很忙吗?叫我好等。”
任清歌被他这幅闷骚样子给刺激得心里痒。
偏偏有别人在,她还得陪他演戏,“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