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有意思吗。”
包括昨晚上。
如果不是他忍到极限了,怎么也要撬开她的嘴。
好胜心比什么都重要。
姜音也明白霍危的问题,“是他以前跟裴景川打完架的后遗症,慢慢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任清歌呢喃,“说白了,还是不够喜欢。”
姜音,“怎么会不喜欢,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爱到了何种地步。”
任清歌迷茫,“是吗?”
真的有人爱而不自知吗?
连她自己都开窍了,霍危又怎么会不懂。
霍危敲了一下门。
任清歌微惊,跟姜音挂断了电话。
霍危开门进来。
酣战之后他毫无疲惫之态,衬衫熨得整整齐齐,整个人斯文又禁欲。
在床沿坐下,霍危搅了搅碗里的粥,“起来吃点。”
任清歌有些错愕,“你没走?”
“嗯。”
一勺子温度合适的粥递到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任清歌确实很饿了,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碗重。”
任清歌觉得这只碗能有多重,结果手一用力,就抖了抖。
昨晚上抓他太久了,现在肌肉还酸得不行。
她怕洒了,干脆松手。
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霍危一勺一勺喂她吃。
味道还可以,肉又多,任清歌吃得很满足。
“谢谢。”
霍危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汤汁,认真道,“清歌,再给我点时间。”
任清歌注视着他。
他们之间有很多问题,这不可否认,但有感情,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她是嘴硬,也生气,也难过。
但她爱他,骗不了人。
任清歌缓慢地,点了点头。
霍危心里软成一片,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任清歌认命了。
人生短短几十载,及时行乐才对。
她抬起头,认真地问,“霍危,你是认真想跟我道歉,跟我在一起,对吗?”
霍危道,“是,恋爱,结婚,生子,不管哪一步,我都会以教科书式走完,不给你留一丝遗憾。”
任清歌定定看着他,“那你听我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