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任清歌,“选好没?”
任清歌没搭理他,另外拿了套衣服去换上。
走出店门后她就站在那,低头看自己的手。
秦渊等得不耐烦,“干嘛呢?”
任清歌一直在用纸巾擦手背上的血。
一直擦,新的血珠子就一直冒出来。
秦渊看看她,又看看伤。
“任清歌你脑子进水了?”秦渊把她的手打开,“受伤了不知道啊,有自虐倾向?”
任清歌呆呆地说,“破皮了。”
秦渊听她声音低落哽咽,抽了下嘴角,“你把那猪头的脸都要打扁了,能不破皮吗?”
说完,他就看见任清歌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秦渊,“……”
哎**不是。
他不理解,“就**破点皮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他拿过她手里的纸巾给她擦,却发现纸上全是血。
丢掉纸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烟就是套。
他干脆把人揽到怀里,“行了,别哭了,丢不丢人。”
任清歌越哭越收不住,最后靠在他肩膀上大声嚎啕。
为什么霍危要那么对她。
为什么她的付出就那么不值钱。
今晚上明明她才是赢家,可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
为什么她要爱上霍危。
……
任清歌哭完之后,自己回了家。
她打开窗,侧躺在床上看窗外摇曳的树叶。
已经接近秋天,夜里的风开始变凉,任清歌想起小时候叛逆期,总是不听任世昌的话。HTtρs://Μ.Ъīqiκυ.ΠEt
那时候她家在矮楼层,三层高,她被任世昌禁足的时候,霍危就悄悄摸到楼下帮她越狱。
他说,“你跳下来,我接着。”
第一次跳太害怕,她站在窗边往下跳的时候闭着眼,双腿一开骑霍危脖子上了。
霍危吓唬她,“骑脖子长不高。”
任清歌反驳,“是你自己叫我跳的!你该受着!”
“任清歌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任清歌想着想着不由得笑,肿眼眶挤成一条缝。
滚烫的泪水淌下来,又打湿枕头。
她胡乱擦去,就这么睁眼望到天亮。
次日一早,任清歌用冰袋敷眼睛时,接到了秦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