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她那么痛苦,却又享受她对自己的在乎。
人都这样,害怕了,才会珍惜。
车子到了楼下,保姆过来接姜音。
裴景川吻了吻她的唇,“先去电梯那等我。”
而后他走到霍危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爹我作为过来人,听我一句劝,做好受死的准备吧。”
霍危表情淡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裴景川看着他脖子上的口红印,“当着任清歌的面,跟罗沐瑶搞过了?”
他别开视线,“算是。”
“你可真勇。”裴景川当年都不敢这么做,“我很理解你这缺乏安全感的心情,但你要搞清楚,任清歌先是你的女人,再是卧底,你公报私仇,迟早把自己玩进去。”
霍危心一沉,为自己开脱,“她应该清楚都是演戏。”
“不听劝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裴景川不陪他浪费时间,“失恋的时候别找我老婆哭,不然打断你的腿。”
霍危不耐烦,“滚吧,别废话了。”
姜音站在电梯门口,乖乖等待。
见裴景川一脸笑意,她问,“你还笑得出来。”
裴景川,“办了件坏事,心情不错。”
姜音隐隐猜到了,“今晚这事,你怂恿的霍危?”
“他没那心,我再怎么怂恿他也不会去做。”
姜音哭笑不得,“你俩到底要斗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消停点。”
……
一小时后,姜音收到了任清歌发来的东西。
她转交给手下。
任清歌又发来信息:以秦渊的性子,恐怕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保真,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再找找其他突破口。
姜音:辛苦了清歌。
任清歌:应该做的。
她发完消息,下意识摸了下耳垂。
珍珠耳钉依旧戴着,**也开着。
他那边还在听吗?
任清歌想到这,又苦笑。
他现在好忙呢,哪有空监听她。
从公司出来,任清歌在犹豫很久之后,还是摘下了那一对耳钉。m.bīQikμ.ИěΤ
放进了精致的盒子里。
……
霍危是在次日一早收到的那个盒子。
耳钉是他亲自给任清歌戴上去的,即使珍珠大同小异,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他合上盖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