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震耳欲聋。
他冲着底下一众沉默的官员大发雷霆,“我昨天下发的任务在今天下班前全部交上来,做不好都**别干了!”
……
霍危最近一直低气压,没有谁敢上去找不快。
就连他最信任的下属也退避三舍。
唯独裴景川来的时候,门也不敲,直接进去。
脚刚沾上地板,一套质量极好的茶具就碎在跟前。
裴景川看了一眼,“上等的和田玉就这么碎了,霍秘书好奢侈。”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霍危神色沉郁,“贿赂的脏物而已,该进**桶。”
“发什么火。”裴景川明知故问,“一直拿不下秦氏,上面给你压力了?”
霍危极其不耐烦,“我是拿不下秦氏么?我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至于拖到现在?”
要秦氏犯罪的证据,用强硬的手段也不是拿不到。
让任清歌做卧底的目的,终究是为了查秦渊和老卫,拿犯罪证据只是顺手。
裴景川坐下来,懒洋洋架着腿,“不过也快了,我看任医生挺上道,比我想象中更出色。”
霍危捏紧拳头。
“是上道。”他嘲讽,“说不定已经在办公室跟秦渊搞起来了。”
裴景川笑,“这话可真伤人,不至于吧。”
耳机已经被他关了,霍危听不见。
即使不乱搞,也不想听她跟秦渊在那说说笑笑。
听得他很烦。
忍了一会,霍危还是没忍住,“她确实需要锻炼,但一定要瞒得那么死么?我告诉她我跟罗家是演戏,我冷落她是故意为之,又有什么影响。”
裴景川不在意道,“你去说,我不拦着。”
霍危被堵了一下。
裴景川道,“再好的演员也有演技漏洞,如果不是真伤她一把,秦渊的洞察力对她来说就是架在脖子上的刀,更危险。”
霍危呼吸钝重。
裴景川意味深长,“再说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任医生对有几分真心么,舔狗不值钱啊霍秘书,你要谨记这个道理。”
霍危看着他,目光阴冷。
“裴景川,你在搞我?”
裴景川听笑了,“选择权在你手上,我能左右你什么?”
霍危,“我跟你交手这么多年,这件事你要没有私心,我霍危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