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不骚扰你了。”
霍危掰开她,“你当我那么好骗。”
“真的,我保证。”
一边说,一边迈开腿跨过去,紧紧缠住他的腰。
霍危,“……”
任清歌坐在他怀里,两人面对面。
她娴熟亲上去。
把刚才视频里学到的技巧,快速运用起来。
霍危被她磨得尾椎骨都在烧,推她的力度逐渐变成占据,直到两人的身躯毫无缝隙。
任清歌原本是主导者,被霍危反攻后,理智逐渐土崩瓦解,任他摆布。
“就学了这么点?”自暴自弃的霍危重重喘息,哑声质问,“这就能让我死你身上?”
任清歌脸红,“我忘记了……”
霍危一言不发捞过手机,当场放给她看。
任清歌,“……”
仗着训练营是裴景川的地盘,没人敢随便进,霍危把声音开到最大。
亮度调到最高。
他命令,“现学现做。”
任清歌羞得想死,但箭在弦上,只能豁出去。
灵魂再次契合的那一刻,任清歌突然想哭,哽咽道歉,“霍危,那天其实……我不想跟秦渊走的。”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这些,所以在说出口后,腰不断往后挪,贴着他不准走。
霍危没走,短暂停顿了一下,又继续。
任清歌被撞得声音破碎,“那天,那天秦渊说他手里有你犯罪的证据,要我跟他睡觉,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所以……所以就头脑发热……”
霍危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任清歌再也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事后,任清歌有气无力地躺在霍危身上。
他的手指一直在摩擦她的手臂,弄得很痒,任清歌疲惫道,“不要摸了。”
她睁眼,才看见他在摸她做皮埋的地方。
任清歌愣住,“你知道了?”
霍危喉结滚动,“嗯。”
“姜小姐告诉你的吗?”
“我们吵架当晚,我去他家喝酒跟我说的。”霍危声音哑得厉害。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真的会彻底心死,再也不见她。
也猜到她有苦衷,所以才一直用互相折磨的方法,撬开她的嘴。wwω.ЪiqíΚù.ИěT
霍危侧头吻她的唇,很快空气又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