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走神,突然听到秦渊笑出声,“哟,霍秘书的车。”
她一愣,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隔着绿化带。
霍危的车排在绿化带另一边,他们俩一正一反的方向,都堵得没法动弹。
任清歌呼吸急促。
秦渊玩心大起,“怕被他发现啊?”
他说完,直接滑下车窗。
朝车窗外喊,“霍秘书!”
任清歌的身子贴紧椅子,用秦渊挡住自己。
霍危听到声音,手臂撑着车窗,目光淡漠朝他看来。
车窗降了小半。
副驾驶有半张白生生的脸晃了一下。
霍危没功夫探究秦渊的女人是谁,看向秦渊,“秦公子本事不小,杀了人这么快就无罪释放了。”
“人到底是谁杀的,霍秘书心里清楚。”秦渊抓住任清歌的手,用力往自己怀里拽。
任清歌挣扎,车子轻微摇晃。
但她抵不过秦渊的力气,被迫弯下腰,趴在他怀里。
秦渊**她的脸,她咬他的手。
他冷下脸来,骤然道,“霍秘书,我刚才在警局门口看见清歌了。”
任清歌听出威胁,收了牙关力道。
霍危果然多了几分认真,“是么,她也去看你笑话了?”
秦渊的手钻进任清歌的衣领。
任清歌死死抓住他的手,轻易找到他手臂关节的弱处,狠狠一卸。
她是骨科医生,接骨头一流,断骨头也是家常便饭。
秦渊疼得抽气。
霍危似乎感应到了,微微眯眼,“秦公子怎么了。”
痛感强烈,秦渊的脸上立即冒出一层冷汗。
“没事。”他咬牙,“刚玩了一场车震,给她弄狠了,咬我撒娇呢。”
霍危没有收回视线。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阵阵抽紧。
很不舒服。
秦渊舌尖抵了抵上颚,“霍秘书,给你玩玩?”
“没兴趣。”
“话说早了,她跟清歌可是一个类型。”
霍危的眸色顿时深沉。
任清歌趴在秦渊怀里,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他冷冽的视线。
可他从外看不到自己。m.bīQikμ.ИěΤ
她既庆幸又难过,心脏颤抖着,又酸又痛。
前方堵塞开始松散。
背后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