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我的人,不就是盯我?”霍危解释,“清歌一向本分,不会惹事,除非是奔着我来的。”
裴景川哼笑了一声。
他吸了口烟,眉眼风流,“我当初跟音音刚开始好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你这么廉价?”
霍危不承认,“我廉价?”
“至少看起来是。”裴景川调侃,“你比我想象中更喜欢任清歌。”
霍危看着他手中燃了一半的烟,“清歌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应该对她好。”
“怎么,听你这意思还没喜欢上?”
“喜欢,也没那么喜欢。”霍危说不上那种感觉,“我跟她才好多久,说喜欢太肤浅了。”
“那我更肤浅,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爱上了音音。”
“不一样,我对清歌更多的是责任。”
裴景川问,“那如果倒流回那一晚,你知道来人是任清歌,你还碰她吗?”
霍危沉默。
他想起任清歌的纠结和愿望,想起她在自己母亲那受的委屈。
以及以后的未知。
他说,“不会。”
她应该适合更好的伴侣。
……
隔壁女卫生间门口,任清歌站在洗手池旁,无声听着他们的谈话。
她原本只是上厕所,出来听见他们的声音,想打听一下那个司机的事。
结果就听到后面那些话。
她不难过,反而为霍危感到开心。
他一直都没有变,是从小到大,一直都对她很好的霍危。
处事稳重,所以对她负责,一定要结婚。
哪怕不是因为爱情。
任清歌擦干净手,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眼眶竟已经红了一片。
她自嘲笑了下。
……
裴景川抽完手里的烟,仔细处理烟味。
霍危嘲讽,“至于么,你又不是当她面抽。”
裴景川,“我知道她不会真怪我抽烟,只是现在她气味敏感,我嘴里不想留一点烟味。”
“你忍一会不接吻不就行了?”
“忍不了。”裴景川露出笑,“但比起接吻,她对我的掌控欲才最让我上头。”
霍危皱起眉,“你有受虐倾向?”
“她爱我才管我,这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么?怎么,任医生不管你?”
霍危突然就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