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世昌最近精神状态差,早早去休息了。
客厅里就剩他们俩人。
任清歌给他看膝盖,卷起西装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道,“你怎么一年四季都穿衬衫长裤,不热吗?”
霍危,“夏天的布料薄,不会热。”
任清歌努力回想了一下,愣是想不起来他穿短裤是什么时候了。
“你游泳难道也不穿短裤吗?”
霍危,“穿,我只是不爱穿短裤,不是对短裤过敏。”
任清歌笑了下。
被**带来的阴霾在此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问,“为什么不爱穿短裤啊。”
他长得高,身材也不错。
穿休闲风也好看的。
霍危的理由很奇特,“不喜欢露太多肉。”
任清歌哈哈一笑,“难怪你那么……”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收起笑,把闷骚那俩字咽下去。
霍危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没什么。”她认真按摩他膝盖那一块。
恢复得不错,伤疤也淡了,而且他刚才电话里还说散步,哪有旧伤复发的样子。
给他弄好裤管,任清歌问他,“行了,回去吧。”
霍危,“……你不跟我散步?”
“我不是拒绝你了么?”
“我人都上来了。”
“那你又下去。”
“……”
霍危拢了下眉心,“今天我妈找你,是不是又闹不愉快了?”
任清歌故作轻松,“没有,她买那么多礼物,个顶个的贵,没有什么不愉快。”
她视线落在自己脚尖。
看起来挺正常,但是漏洞百出。
霍危道,“既然没有不愉快,那你怎么想的,跟我结婚吗?”
任清歌吓一跳,看向自己爸爸的房间。m.bīQikμ.ИěΤ
她嘘了一声,“你小点声。”
霍危不以为意,“任叔迟早是要知道的,原本我计划今天过来提亲,但是婚姻是大事,所以先来问问你的意见。”
任清歌就知道,霍危今天这般依依不舍,肯定带有目的。
但这也太突然了。
任清歌拉着霍危起身,来到门外楼道。
她问,“结婚的事你妈同意了?”
“同意了。”他道,“她的意见不重要,主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