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岩皱眉。
这件事确实任清歌做得不对。
但是她那性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阿危也有错。”霍海岩有一说一,“我估计就是阿危逼迫的清歌。”
韩雪雯打他,“你怎么老是帮外人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阿危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
之前还跟裴景川抢女人呢。
妥妥一个曹操。
韩雪雯不肯承认这些,她就是觉得自己儿子好。
“婚姻如战场,富家子弟有几个真感情的?现在阿危对任清歌上头,万一婚后变心呢?离婚?你以为任清歌是软性子吗?她绝对要把这个家闹得乌烟瘴气!”
霍海岩,“……”
韩雪雯喋喋不休,“要是阿危能一直喜欢她也就罢了,至少值得,偏偏阿危又不是痴情种,既然花心,那为什么就不能选一个门当户对的?”
霍海岩叹气,“雪雯,这件事我们真插不了手,听话,就让阿危自由发挥。”
韩雪雯咽不下那口恶气。
“那巴掌我已经打了,即使我认输,以后这婆媳关系也难过,还是瑶瑶好,她什么都听我的,也很爱阿危。”
她又想到什么,激动道,“对了,任清歌那边还吊着秦渊呢!你儿子指不定只是个备胎!”
越说越生气,韩雪雯对任清歌的印象大打折扣。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
接完韩雪雯的电话,任清歌就急匆匆去上课了。wwω.ЪiqíΚù.ИěT
下课出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
她习惯在上课的时候关掉一切设备,所以没接到霍危的电话。
看着十几个未接来电,任清歌深呼吸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回拨。
正巧,一个电话跳进来。
是裴景川。
任清歌不敢不接他的,生怕是裴司翰的义肢出了什么事。
电话接听之后,传来姜音的声音,“任医生,有空吗?”
任清歌以他们为重,“有空。”
“那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姜音**笑,“我们前几天就到了松市,但是因为忙没有约你。”
其实也不是忙,是霍危在处理他**事,不准他们找任清歌。
而这个电话,是霍危求她打的。
他以为任清歌在赌气,不肯接他电话。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