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有怒气有错愕甚至是嘲讽,唯独没有欲。
“清歌。”他哑声开口,“不需要。”
要分开可以,不需要这样。
开车回去的时候,任清歌安静坐在副驾驶,偶尔,余光会看看霍危。
他气压低,侧颜锋锐冰冷,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魅力。
前途一片大好的男人,应该是越走越高。
而不是被她拖住后腿。
在霍危看过来的时候,任清歌的视线没有回避。
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缠绵暧昧。
只有无声的道别。
……
送到家门口,任清歌垂着头去开门,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哭腔,所以连再见都不敢说。
霍危视线幽深地看着她,“任清歌。”
任清歌动作一顿,保持下车的动作。
她听见他问,“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哪怕只是在床上。
任清歌僵硬地摇头。
“不喜欢。”她嗓音发涩,“一点都不喜欢。”
霍危抓住她的手,将人拽回来。
她满脸泪痕藏不住。
任清歌急急忙忙去擦。
霍危逼问,“你不喜欢,你哭什么?”
任清歌别开脸,“霍危,你对我只是一时新鲜,不要误以为是爱情。”
“就算是新鲜,劲儿也还没过。”霍危强势道,“你想玩,我陪你玩,你想嫁给我,我就扫平障碍迎你进门。”
“当然。”霍危埋首在她脖颈,咬住一块嫩肉研磨,“你不喜欢我,你想结婚,都可以,但是我发起疯来,后果你可能承受不住。”
任清歌浑身一颤。
她没想到霍危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初随便放的一把火,好像已经有了燎原之势,她扑不灭了。
任清歌什么都没说,伸手推他。HTtρs://Μ.Ъīqiκυ.ΠEt
霍危掐紧她的腰,威胁道,“在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知道吗?”